以我为结束(4/8)

竖瞳，嘴角扯出一个虚弱的微笑。

    那笑容像极了春日里即将凋零的樱花，脆弱得让人心碎。

    星星将尾巴死死缠住她的腰肢，鳞片摩擦发出细碎的声响，蛇信子焦急地吞吐着，带出丝丝缕缕悲伤的嘶鸣。

    它突然仰起头，啸声划破寂静的夜空，惊起远处树梢栖息的寒鸦。

    那声音里夹杂着绝望与不甘，仿佛要将整片天空都震得支离破碎。

    啸声在山谷间回荡，惊醒了沉睡的夜兽，连远处奔腾的河水都在这悲鸣中泛起层层涟漪。

    "晴儿，没有你...我怎么可能好好地活得下去..."

    银钺猛地在半空收住扑向慕苡乔的架势，折返时带起的劲风将周围的枯枝扫得七零八落。

    她望着银钺金色的眼眸，瞳孔里映着爱人熟悉的身影。

    用尽最后的力气抬起手臂，手指在空中划出一道虚弱的弧线，却终究没能触碰到银钺近在咫尺的脸庞。

    "银钺...别做傻事..."

    风穿过她破碎的声带，让声音听起来像是被砂纸打磨过的瓷器。

    "答应我...带着我们的孩子...好好活下去..."

    银钺的爪子深深陷入泥土，溅起的尘土混着泪水糊在它脸上。

    它俯身用温热的脸颊蹭着慕苡晴冰凉的手背，舌尖轻轻舔去她眼角的泪珠，咸涩的滋味在口腔里蔓延开来。

    "我会好好活着，可我不能没有你..."

    它的喉间发出低沉的呜咽，巨大的身躯因为悲伤而微微颤抖，震得周围的地面都在簌簌发抖。

    慕苡晴的瞳孔开始涣散，却仍固执地望向银钺的方向。

    她最后的力气仿佛被抽成了丝，在空气中飘摇着，手臂重重摔落在地的瞬间，鲜血在掌心绽开一朵暗红的花。

    银钺突然发出凄厉的长啸，啸声震得周围的山石纷纷滚落。

    它用爪子轻轻拢住慕苡晴逐渐冰冷的手，将她的指尖贴在自己温热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