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3又说辽东(3/5)
,有点睚眦必报的性格,和高拱类似。另外,这个事儿还会把张居正得罪死。如果能把张居正搞倒,做也就做了。可此事说起来大,可宫里处理起来就未必。现在宫里是两位太后做主,女人嘛,难免有点优柔寡断,可能会对冯保产生怀疑,但还不到要拿下他的地步。至于张居正,那就更不大可能了。捅破此事的结果,最后很可能又是把冯保罚跪了事,张居正那边顶天就是申敕,然后罚俸。关键这事儿最后的板子,可能还要打在成国公府那边,影响到自己和勋贵之间的关系。“善贷,你怎么了,要是不便出口就算了,我明白。”陈矩看魏广德久久无言,以为他有难言之隐。毕竟这事儿怎么看都觉得有些玄乎,他以为要么魏广德被人拿了把柄,要么就是收了成国公府的东西,所以才会如此。他说这事儿,一是奇怪,二是提醒,他担心魏广德会陷进去。封王爵这事儿,可真不是小事儿,他一个太监都能看出来其中有猫腻,等到旨意发下去,怕又是引得外朝非议。魏广德看了眼陈矩,这才小声说道:“这事儿应该就是冯保和张居正勾接,搞出来的。”“嗯?”陈矩一阵惊讶,他还没明白魏广德话里的意思。“这事儿,张居正对我们说的是宫里有意追赠成国公王爵,而冯保在宫里则说是我们内阁的意见,你明白其中的关系了吧。”魏广德小声说道。“这这,也太大胆了吧。”这下子,陈矩当然明白魏广德话里的意思,不由得惊叹一声。“小声点。”魏广德急忙说道,“你不来找我说起此事,我也被蒙在鼓里。”“那此事你当如何做?”陈矩立即问道。“只能装作不知,除非宫里有能够替代冯保,否则不会对他做出大的处罚,还把人得罪死了,殊为不智。何况此事闹开了,得罪的可是三方,你我都承担不起这个责任。”魏广德小声说道,“好了,此事到此为止,你我都没说过这些话。”陈矩闻言,点点头,在宫里他更清楚这些。别看是在宫里,腌臜之事儿更多,每年消失的內侍、宫女可不在少数,也没人去追究。毕竟皇宫那么大,各处人手时不时就要调动,今天在这里,说不得明天就调往宫外那个皇庄或者行宫做事儿去了。也就是做到有品级的太监,这样的情况才稍微好点。和陈矩分开,魏广德上了轿子就回到府里歇息。随后两日,张居正就把奏疏送入宫中,宫里很快也发出旨意,已故成国公朱希忠追封定襄王,谥恭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