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you other fuck！！！”
染血的玻璃碎渣满地都是，站在外面的瑞克和莫蒂们，面死如灰得想着自己到底是该提前自杀，还是想办法直接跑路。
站在那台圆球型机器旁的桑美，看着被连开数枪，身体和机器都被激光给捅穿的身体，她双手捂着嘴巴，豆大的泪水从眼中顺着脸颊往下，根本不敢去看莫蒂那张脸的她，浑身颤抖到不能自控的地步。
一拳接一拳打在那个西装瑞克脸上，用最为原始的方式，在这个科技感十足的检查室内，将对方打到奄奄一息之后，看到对方眼中出现的解脱之意，姥爷强压住自己心中的怒火。
停拳！
传送门！
斯坦因！
想死？没那么简单！你这头猪！我跟西装瑞克的斗争，关你这种蠢货什么事？你要为他尽忠，他只会当你是个不错的傻子！
吗得！！！
fuck！！！！！！！！！
“瑞克，你还好吗？”将那个刺杀莫蒂成功的医疗瑞克，给单手扔到了非物质界里，向来话不多的斯坦因，他一脸关切的问道。
“不！我不好！！”姥爷咆哮着让斯坦因给自己滚蛋后。
这个刚才暴跳如雷，靠双手将一个瑞克打到奄奄一息，双手皮肤上满是鲜血和伤口的老者，他转过自己这辈子最艰难的一个身，用极大的勇气强迫自己去面对莫蒂的尸体。
或者说一堆失去了活性，用各种细胞构成的躯体。
“他真的死了吗？”
桑美的声音，就是一只抓住姥爷心脏的右手，正在强迫那颗心脏慢下来，直到彻底失去跳动的能力。
刚才狂跳的心脏，此刻也确实是在慢慢变慢。
惊恐与悲伤的情绪，充斥着姥爷的大脑，更令他深感悲哀得是，已经直面过一次人生最惨痛悲剧后，本以为几十年的打磨，让他变得铁石心肠起来。
可是他发现自己根本不敢走上去，去看莫蒂最后一眼。
“姥爷？他真的死了吗？”
桑美再次在这屋内响起的声音，就像是在逼迫姥爷去承认一个他不愿意承认的事实。
“死”姥爷的嘴唇中吐出了一个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