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8回 翻脸(2/2)

他虽然是下位神无敌的存在，但在中位神眼中就是一个蝼蚁般存在。一方面要提防背后的佛教和天庭动手脚，一方面又要应付来势汹汹的妖魔，几十年几百年下来，地府累计的底蕴逐渐被消耗殆尽，实在是无人可用，这才不得不拉拢茅山这样同样也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势力一同协助。马相大吃一惊，这样的化身可不是一般人能化得出的，莫不是什么不出世的老妖怪来了吧？但是‘那种’数学，在今天，数学诸多前沿领域之中，又能够找到多少？数论的大量分析结论，在其他自然科学领域，有何切实的应用，又有多少研究，是如‘质数的分布律’那样，只是一种纯粹的抽象领域之精神消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