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叛变(2/3)

耻。

    他躲在侯府养伤,巴巴儿盼着阿黎能来看一看他,至少他是这场阴谋里最大的受害者,不是吗?

    可他盼啊盼,等啊等,什么也没能等到。

    谢怀英一直说服自己,阿黎是有苦衷的,她虽然不曾心悦过他,可她也说过,在她心里,他是挚友,是知己,是伙伴,是可以托付全部的人。

    他想说服自己不要去怨傅安黎。

    因为他爱她,他愿意为她付出一切,所以就算他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对傅安黎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抱怨。

    可她不来看他,甚至不曾联系他,他送过去的信石沉大海,她不肯再与他有瓜葛。

    谢怀英是怨的。

    为什么呢?

    他眼下名声不好,与他见面会惹人非议,他是知道的,可为什么一封信也不愿意同他写呢?

    哪怕是叫人传句话给他也好啊。

    从萧瑟的秋日等到大雪纷纷的冬季,过了年,雪水化尽,窗外的梨树也发了芽。

    窗外春色愈发茂盛,寒气渐退,天气也逐渐炎热起来,谢怀英盖着两三层棉被却仍旧冷到发抖的时候。

    他就知道他的日子要到头了。

    药物的作用下,他的脑子都转得迟钝,在吐出腐臭的黑血,看见血迹中掺杂的不知名的肉块后,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或许患的不是医不好的怪病,而是有人给他下了毒。

    谢怀英不愿意承认那个人是周惜文。

    可事实就是,宣平侯夫妇只管含饴弄孙,妹妹怀臻早在老寿王上门下聘羞辱他时被他伤透了心,嫁人时都没来看过他一次。

    二弟怀胥去了去年年末时去了边疆,再没书信传来。

    侯府里的掌事人不知何时变成了他的枕边人,而能给他悄无声息下毒的人,也只有他的枕边人。

    “为什么?”

    他实在迷茫,不知缘由:“惜文,我待你不好吗?”

    一个商户女,能嫁给侯府世子做世子夫人,不知她几世修来的福分。

    他一不纳妾,而不收通房,就一个白月光阿黎,也碍不到她什么。

    他出事后,更是与她琴瑟和鸣。

    这样好的日子,她为什么要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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