纾禾拿起旁边的一张纸,卷好,上下都插进布袋中,用绳子卷起来绑好,“这个叫卷袋,考试的时候,也会发,但是质量不好,是粗布,一个不小心就会把卷面弄皱,或者划破。
很多学子都会自己带,我特意做了几个,答完的卷子放在里面,可以防止卷子沾到水呀,墨汁呀,或者掉到地上损坏。
这个笔,这后面可以拧开,里面全都是墨,墨斗笔,是南方学子发明的,如果墨不够了,可以挖出来应急。”
科考一共三天,卷子在手上,最后一日一起收走,这个卷袋实在是好东西。
姜渊拿着,想起新世纪孩子们用的笔袋,原来老祖宗早就用过了。
余纾禾说完,拔下笔的尾巴,里面空心儿的,装着黑色的墨。
瞿英新鲜,拿过去里外的瞧,“这没参加过考试,想的终究不够周全。”
姜渊心中感动,对着纾禾一个劲儿的说谢谢。
“知道你也没有准备过这些,特意给你送来,预祝你兄长,拔得头筹。”
“借余姑娘吉言,等我哥高中,一定大礼送上。”
余纾禾开心的说,“别的不用,你的香多给我一些就成,再也没有比云氏香更贵重的呢。”
屋内姑娘们聊的开心,小五从外面匆匆跑来,“姑娘,出事了。”
房间内的欢声笑语顿时停住,小五是跟着陆川去了苍梧书院,他回来说出事了,那就是说,姜淮出事了。
姜渊脑袋翁的一声,瞿英已经问出口,“出什么事儿了,谁出事了?”
“姜公子,他,他被人伤了脚。”
“什么?”瞿英和余纾禾都十分震惊,姜渊已经从房间冲出去了。
小五赶忙跟着,边走边说,“大公子已经回姜宅了,陆家公子也回去了,大夫应该也到了。”
一行人匆匆忙忙从侯府赶到姜宅,院子里看到焦急的走来走去的刘承山。
“刘大哥,我哥怎么了?”姜渊抓住刘承山的胳膊,顾不得打招呼,直接就问。
刘承山急得满头汗,这时,房间门开了,薛扬灵和陆川跟着大夫从屋里出来。
“姜公子的脚扭伤,骨头并无大碍,就是要卧床休息,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