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注意力都在酒保的身上,脸上,忽略了酒保手中的动作。
“我不想把这弄得一团糟。”,酒保在他耳边说出了这句话。
就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这句话代表什么的时候,酒保将一把锋利的刀子,插进了他的喉咙里,然后立刻拔出来,紧接着用刚才擦拭酒杯的毛巾按住了伤口。
下意识的,中年男人如同溺水者那样双手紧紧用力抱紧按着自己的脖子。
但这毫无意义!
他本能的向后躲避,退到了酒吧的中间位置。
鲜血渗透了根本堵不住的毛巾,洁白的毛巾也开始变红,他开始无法呼吸。
鲜血倒灌,让他有一种溺水的感觉,他本能的开始咳嗽,但是一张嘴,却只是做了一个类似咳嗽或者反胃的动作。
鲜血并没有被肺部的压力积压出来,他惊慌失措的看着周围的人,朝着大门跑去。
但跑不了几步,身体就开始有了更大幅度的抽搐,就在他离酒吧的大门还有两三米的距离时,他一头摔倒在地上。
除了几个老头,其他人都平静的看着那具尸体,酒保重新拿出了一条毛巾,又拿出一个其实非常干净的酒杯擦拭起来。
“把地板收拾一下,然后把他丢出去。”
而此时,外面最激烈的枪声也停了下来。
一群人从巷口走了进来,海拉姆站在最前面。
“我投降!”
垃圾箱旁,一个捂着腹部中枪的家伙和垃圾躺在一起,没有一丁点的突兀,就好像这里本来就是他的家。
他喘着气,看着海拉姆,“我投降,我知道……”
海拉姆走过去,拿起枪对着他把扳机压到底。
突突突突的火光再次照亮了整个箱子,那人难以置信的看着海拉姆,瞪大的眼睛就像是在说——
“你他妈有病啊?”
当咔咔咔的空仓声传来,他换了一个弹夹,继续向前走去。
身后一些年轻人中传来了“好帅”或者“酷”之类的评价,能轻松压住冲锋枪连射后坐力的他,此时却压不住自己嘴角的上挑。
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