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言的眉眼冷得骇人，如果不是两人已经互相表明心意，连宋瑾都有些被吓到，不禁后退了两步。
似乎是察觉到她的异常，再回头时，沈亦言表情柔和下来，握紧她的手。
“沈亦行。”
沈亦言抬眼看向沈亦行。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沈亦行轻笑：“你想要的，不是已经抓在手里了吗？”
沈亦行的目光在沈亦言和宋瑾身上来回游走，最后停在宋瑾脸上。
“你还真是好演技。”
沈亦行说。
宋瑾微微咬唇，没有说话。
沈亦行眼里带了分轻蔑，“这就是你当年在我面前百般哀求，让我安排朱函星把她从沈亦言身边吓走的目的？为了得到沈亦言，连自己亲生妹妹的安危都可以不顾？宋瑾，说到残忍冷血，你也挺当仁不让的。”
宋瑾脸色一白，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
这也是这些年一直困扰她，像噩梦一样缠着她，让她百思不得其解的事。
为什么姐姐宁瑾当年会那样对她。
难道真的像沈亦行所说，是为了沈亦言吗？
感受到身旁人的颤抖，沈亦言低声温柔地说道：“别多想。”
沈亦言的话虽然简洁，但却像是给了宋瑾勇气。
她应该相信自己的姐姐，相信宁瑾是爱自己的，而不是相信伤害她们的沈亦行的话。
沈亦言这句别多想，听来没什么，可沈亦行却不禁皱了皱眉，视线游移在两人身上，在扫到宋瑾眼角的痣时，眉头蓦地一紧。
那颗痣，是在那个位置吗？
“你不用在这个时候跟我岔开话题。”
沈亦言侧身把宋瑾挡在自己身后，不让沈亦行打量。
“我要知道当年‘宁姝’死去的真相，你别告诉我，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啊？”
沈亦行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到眼泪都出来了，腰都直不起来了，才不屑地说道：
“亦言，你可别忘了，我的不在场证明都是你提供的，这世上又没有超能力，难道我还能有分身术不成？”
沈亦言脸色沉下来，这也是他最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