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好像也是可以在岩武城买个小房子的。”
顾璋:“……” 怎么越说,他越像是个大傻帽了? 可他才花了不到五十两! 在宁都几百两的花没被说,在京城也是全京城到处玩,到处享乐,最后办婚宴更是豪掷千金也没被说,全京城都喜气洋洋的。 如今花不到五十两,变成挥金如土,到处撒钱的大傻帽了? 顾璋气得头顶冒烟,跟河豚一样膨胀得鼓起来,大步走向武安大营走去。 等看到军营门口徘徊的小萝卜头,个个瘦小浑身黝黑,只穿着个破旧的小裤衩,“哼哼哈嘿”的跟着里头当兵的比划招式,这股不由来的闷气,又跟被小指头戳了一下似的,“咻——”的一下就散了。 他跟漏了气的皮球似的,无奈认下这个传言,又叹气道:“还是太穷了。” 怎么会有这么穷的地方?被打进来也就算了,可偏偏边关已经好多年没有被打进来过了。 怎么会产量不到一石?又不是种的问题,别处大多都在一石四斗到一石六斗间,这些年宁都的良种不断往外扩散,许多地方平均亩产差不多都到了2石。 感觉自己无辜顶锅,顾璋还是有点气哄哄,灼灼明亮的目光,迎面就对上了两杆交叉的黑色铁枪,枪尖碰撞发出铿锵的金击声。 “出示令牌!”两名身着黑甲胄的士兵齐声, 浑厚又洪亮。 顾璋从腰间掏出刚赤府知府令牌, 交由守卫的士兵核验。 飞游的思绪被金击声拉回来,顾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