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你要的技术专家(4/5)

需要他学生已经在青谷地区南端，建立起来的稳定秩序。这是个风景宜人的海滨小镇，吃喝不愁，暂时还是适合他一家人落脚的。他也乐意用自己的知识和劳动，来为自家的家人，换取生活的权力。可他在工作之中，渐渐发现了一些问题。他的学生……好像有点不太对劲。或者说，他所生活的那个叫做‘歌颂者’的小镇，整个都不太对劲。他的技术水平是足够出色的，他通过自己参与的项目中一些内容，看出来了歌瓦加在搞一些很新的东西。那不仅仅只是生态恢复那么简单，而是充斥着大量的基因研究和人体研究。他看到了自然救世学会搞出来的一些成果，那被称为生物兵器、自然兵器。如果仅仅是这样，那就算了。他努力说服自己，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搞生物兵器有什么了不起的？在这片末日之后的世界，总要有一些东西来保护自己。哪怕，他们突破了颅骨纯洁的底线，他都可以视而不见。所谓‘颅骨纯洁’，是指帝国与机械修会，在进行人体改造、基因技术时候的一条铁律：不管把人改造成什么模样，颅骨不许动。帝国的文化千奇百怪，各个世界都不尽相同。不过，有些东西是一以贯之。在其中，帝国本身有三大象征：颅骨、天鹰、齿轮。其中的颅骨，象征着牺牲，同时也象征着人类的纯洁。叛徒，异端以及异形的肉体往往与纯正的人类相去甚远，其中变异最显著的地方之一就是他们的颅骨。也正因如此，正常的颅骨被作为人类纯洁，以及捍卫这种纯洁所做出的牺牲的象征。在帝国的各处，从烈士之墙到颅骨徽章，从星际战士的战甲装饰到纯洁印记……颅骨的形象，到处都是。并且，不管是机械修会的研究也好，还是帝国国教的神学研究也罢，有切实的证据表明，保证颅骨纯洁，是维系人类灵魂不被侵蚀的重要手段和因素。颅骨发生改变，则是堕落、变异、背叛的征兆。机械修会制造伺服颅骨、制造机仆、改动大脑、做大规模的人体改造……这些都很常见，但不会破坏颅骨的形状，一般都只会从颅骨眼眶、嘴巴、耳廓等地方动手脚。而歌瓦加做的很多研究，都已经突破了这条底线。就算是这样，胡恪都可以不管。然而，到最后他还是不能欺骗自己。歌瓦加的技术来源，有问题。首先，他那位学生所称的延寿手术就不对劲。这是很高级的生物技术，活两百年可不简单。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做这种手术的